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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希姆莱集中营招“慰安妇”看守在旁窥淫

[图文]希姆莱集中营招“慰安妇”看守在旁窥淫

正在劳动中的集中营女囚

没有照片,也没有姓名,只有几十张已经褪色的目录卡。卡上记录着女囚们的出生日期,以及用黑墨水标明的身份——“妓女”。这是纳粹统治德国时期,最不为人所知的强征“慰安妇”暴行的证据。在经历长时期的避讳以后,德国历史学者日前举办了一次特别的展览,终于打破了这个持续了半个多世纪的禁忌话题。

党卫军头子想出歪主意

1942年一个夏日的早晨,平时冷酷无情的纳粹女魔头格蕾泽脸上堆满了笑容,走进位于德国柏林以北100公里外的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的女囚牢房。这里关押着各种各样“危害社会的德国女人”,她们中有流浪女、妓女、女同性恋者以及从1938年起失业的所谓“女乞丐”,人数有近千人。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格蕾泽装腔作势地说道,“如果谁希望过上幸福的生活,谁希望获得自由,我们将提供给你一份新的工作。”她赤裸裸地指出,这份新工作就是在集中营的妓院里为男囚们做“慰安妇”。

而想出这个歪主意的就是纳粹党卫军头子海因里希·希姆莱。当他得知与纳粹合作的西门子等公司的20家军工厂里工作的男囚们工作效率不高时,平时酷爱看色情影片和阅读经济论著的海因里希,立即想到“性经济”这个字眼。他想:为何不让集中营中的几万女囚中的部分人发挥“剩余价值”,为男囚充当性奴,以“激励”男囚工作积极性,提高生产效率。此外,也可以“矫正”一些男囚犯的同性恋倾向。

希姆莱与手下商量后,马上制订了“妇女自愿为集中营男囚进行性服务”的计划。他们还欺骗女囚们,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将允许留长发,每天还有充分的水供她们洗澡和洗衣服,可以24小时随时去厕所,餐餐都可以吃到肉食或香肠……更重要的是,工作6个月后就可以获得自由。“为了多活一小时,为了再多生存一天”,饱受折磨的德国女囚犯们纷纷“自愿”报名成为“慰安妇”,人数大约有300至400人。

此事立即成为集中营里男囚犯们私下讨论的话题。很多人听后感到很荒唐,认为这是纳粹的“毒计”,肯定有一些险恶的用心。随后,海因里希明文规定,只要在集中营和工厂里担任领班,或有一定技术专长的德国男囚犯,都有权享受性服务,但犹太囚犯无论如何也不能享受这种待遇。

看守透过小孔监视一切

几天后,伊尔玛等女囚们开始了这项噩梦般的“工作”。集中营的看守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后,将她们押到集中营边上一排排“特殊的木板房”里。

所谓的集中营“妓院”,分为等候厅、“工作间”以及“慰安妇”集体宿舍等几部分,另外还有体检室和浴室。伊尔玛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间”,面积只有10平方米,一张木板床,一张小方桌以及一个洗手槽。

晚上6点钟后,她的第一名客人来到。那人拿着一张“奖励卡”,据称这种卡必须向纳粹党卫军提出申请,得到后才有权享受“慰安妇”提供的性服务。拿到“奖励卡”的男囚劳工每次进妓院都要登记,时间最长20分钟。

伊尔玛每天要接待10名男囚,周末时每天接待的男囚高达40人。根据规定,她每天的工资是45分尼,其中20分尼流入纳粹国库。不管身体状况如何,她每周必须接客6天。下班后,她只能用肥皂洗洗身子了事。

更可怕的是,妓院里的一切活动都处在纳粹党卫军的监视之下。集中营的看守们在“慰安妇”接客的房间里凿了个小洞,以观看囚犯的做爱过程。这种窥淫行为也是海因里希的命令之一。海因里希甚至还专门下令,男同性恋者必须与“慰安妇”发生性关系,女同性恋者必须做“慰安妇”,并美其名曰是要对他们进行“转化”。

1943年至1945年初,海因里希又派人在布肯瓦尔德和奥斯威辛等其他8所集中营建立了集中营妓院。由于德国女囚犯中可挑选的已不多,他们不得已在集中营中挑选波兰、捷克、法国等国的女囚做“慰安妇”,并以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和工作岗位诱骗她们,拒绝者则要遭到严厉惩处。有些面貌姣好的苏联女战俘,也被纳粹党卫军选中,强迫她们充当“慰安妇”。这些“慰安妇”在被送往各个妓院之前,先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妓院进行“培训”。后来,纳粹还分别为德国国防军、外国纳粹劳工和纳粹党卫军建造了妓院。

[图文]希姆莱集中营招“慰安妇”看守在旁窥淫
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妓院的外部

六个月折磨后,噩梦仍未醒来

6个月后,伊尔玛等女囚已饱受摧残。但是,她们朝思暮想的“6个月后获得自由”的梦想却没有一个人实现。受尽糟蹋的“慰安妇”们从“囚犯妓院”又被送回集中营。很多“慰安妇”由于染上性病或其他疾病,半年期满后,被送入毒气室里处死。

从1944年起,恶魔医生克劳贝格、舒曼等人纷纷转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慰安妇”们的命运变得更悲惨了。由于没有良好的避孕措施,一些人意外怀孕。恶魔医生们就给她们强制人工流产。更残酷的是,克劳贝格还在集中营推广自己发明的经济、高效的克劳贝格式绝育法,舒曼则企图同克劳贝格一争高下,尽量使用虽然成本较高但一劳永逸的舒曼式绝育法。一些“慰安妇”在饱受摧残后,患上多种妇科疾病,常年遭受手术后遗症的折磨;不幸者则经过不成熟的手术后,含恨而死。

海因里希还邀请丹麦恶魔医生凡内特为那些不肯光顾“妓院”的同性恋者做“矫正实验”。凡内特来到布肯瓦尔德集中营后,在同性恋者右下腹部注射荷尔蒙,以“纠正”性倾向。但这种“治疗”往往导致同性恋者的死亡。

勇敢说出被“遗忘”的历史

二战结束后,像伊尔玛这样侥幸存活的“慰安妇”大部分羞于谈及以前的经历,更很少向国家提出赔偿要求。而那些“逛”过妓院的男囚犯们更是守口如瓶,所以这些德国“慰安妇”成了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但伊尔玛最后还是勇敢地站出来说,“对于我们这些幸存者来说,拉文斯布吕克这个词本身就是一场噩梦。”而噩梦的高潮,却是在她们离开拉文斯布吕克之后,伊尔玛失去了以前的亲人,也没有再结婚。正如德国历史博物馆馆长埃斯谢巴奇说,“在集中营的历史上,再没有比这让人感觉更压抑,更为扭曲,更使人受伤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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