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出卖了谁
一个晚上(外一首)
整整一个晚上,房梁上,屋檐下,黑洞洞的夜子棚
就象走动的风,在不着边际的撵
外面的风,穿过弄堂,门轴,越过各种各样的虚无栅栏
那些说不出口的黑暗,一片比一片生动
梦和山谷都睡了,唯有那片不可抗拒的云
在紧一阵松一阵的转悠,我有些六神无主
对着那灯光发出的信号,贴上爱的神符
把美丽的你眷顾
————因为你,又一次
跌入夜里,我的体内就象波涛般的滚
在那不可抗拒的夜里挣扎,月亮被我的体形揉碎
就象在真空里撕下片片翎羽,飞落满地
不可抗拒的挣扎
那些无以伦比的想象,就象铺排的网
网住了我的灵魂和神经,我在半疯半傻地转悠
蜘蛛,蟑螂,还有蚊子,苍蝇一个都不放过
在集体自杀之前,我要看到的是全面
究竟谁死谁手,那都是自然的轮换
那不可抗拒的挣扎,在这里得到认同
我在罗列那些艺术的姿态和造型
就象在这夜里扑捉到你的影子
在无法抗拒中,我兑现着价值
一个铜板,一个钱币,还有那印有主席像的百元钞票
这些都买不回你的完美,因为你是无价的
在这夜里,那不可抗拒的
就是你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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