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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小说《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或非吴承恩!

原标题:神魔小说《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或非吴承恩!

文:白玉基(作者原创授权)

一个世纪以来,学界在激烈争论西游作者是不是吴承恩。

现存所有的《西游记》明代繁本刊本,均未注明作者姓名,清代所有刊本均说明为“长春真人邱处机”著。经鲁迅等人考证,确定《西游记》为吴承恩著。章培恒等人怀疑吴承恩的著作权,而苏兴等人则坚持吴承恩说。本篇,笔者就个人研究成果展开讨论。

笔者在翻看河南大学文学院曹炳建先生的论文《回眸<西游记>作者研究及我见》一文时(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5卷第5期),注意到曹先生对吴承恩晚年写的题名为《对酒》的一首五言古诗觉得可疑,并透过这首诗倾向于《西游记》作者吴承恩说。曹先生判断与吴承恩密室共读“千年书”的好友应该是其忘年交陈文烛,认为陈文烛在编纂《淮安府志》时有意将吴承恩著《西游记》一事“很含糊地”写进了该《志》中。

但笔者看完吴承恩的这首诗文后得出了相反结论:这首诗表明《西游记》作者不是吴承恩。全诗如下:客心似空山,闲愁象云集;前云乍飞去,后已连翩入;回环杳无端,周旋巧乘隙。劳劳百年内,未省何时毕。闻古有杜康,偏工扫愁术。问愁何以扫?杯斝能驱除。年时不能饮,对酒成长吁。剥琢闻叩门,良友时过余。延之入密室,共展千年书。顾愁忽已失,花鸟同欣如。这首诗大致的意思是:晚年很无聊,突然有一天一个好友造访,两人偷偷的躲进了“密室”,共同翻阅了一本“千年书”,于是欣欣然,忧愁尽消。

他们看的“千年书”是什么呢?曹先生判断是吴承恩所著的《西游记》手抄本。假如是这样,我们设想:吴承恩手捧着完成了或正在写作的《西游记》很是忧愁、觉得好无聊。但好友造访后共同翻阅,之后忧愁尽消。这能说得通吗?事实上,透过这首诗可以窥见正是这本“千年书”医治了吴承恩的“心病”,这就说明这本书是陈文烛带来的!而不是吴承恩著的。如果能解心病的药自己能生产?那么心病也就无从谈起了。

再假如,这本“千年书”若是与《西游记》有关,或就是如《三国演义》、《水浒传》之类,能否医治吴承恩的心病呢?这就要看吴承恩患的心病是什么。在明朝嘉靖、万历年间,许多的文人会共同患上一种心病,那就是因朝廷腐败,奸党乱政造成知识分子们在精神层面找不到出路,也就是心灵找不到归宿。在这样恶劣的政治环境中,他们要是秘密地共同翻看《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在当下被认为是村俗读物的书,是不是能激起一种创作欲望?能不能因重新看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方法而忧愁尽消呢?答案不言而喻。

曹先生想透过一首五言诗来证明吴承恩是《西游记》作者,笔者觉得说服力欠佳。

要说谁有著《西游记》的动机?谁是创作《西游记》的始作俑者?笔者倒是觉得吴承恩的忘年交陈文烛(比吴承恩小25岁)更有可能。

陈文烛,嘉靖四十四年进士,授大理寺评事,历官淮安知府。累迁南京大理寺卿,万历二年正月升为四川提学副使,五年十一月升为山东左参政,忧归。十一年二月复除起任为四川左参政,十二月升为福建按察使,官至南京大理寺卿。个人著作有《二酉园诗集》十二卷,文集十四卷,续集二十三寸卷,《四库总目》等。

陈文烛会不会是《世德堂本西游记序》作者陈元之?能给《西游记》写序的人,他一定很清楚《西游记》是“何人所为”。笔者作出如此断言,并不仅仅是因为姓氏——陈,更重要的线索来自《陈序》中提到的唐光禄和陈文烛是同僚,且还通过另一个年青人——龙膺,能建立起两者更加亲密的关系。龙膺是陈文烛的爱婿,陈文烛疼这位爱婿为己出(见《龙膺研究》作者:刘斌)。龙膺又是唐光禄的属下。《世德堂本西游记序》中出现的“唐光禄”据胡令毅先生(昆明学院学报 2010,32(1):62—69,论《西游记》校改者唐鹤征)的考证确实是光禄大夫唐鹤征。

神魔小说《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或非吴承恩!

笔者和很多前辈学者一样认为《世德堂本西游记序》应该成为破译作者的重要线索之一。但笔者看过很多前辈的论文,他们一致引用如下一段话:“《西游》一书,不知其何人所为,或曰出天潢何侯王之国,或曰出八公之徒;或曰出王自制。余览其意,近跞跑滑稽之雄,卮言漫衍之为也。”很明显这段话是断章取义的结果!与《序》中所讲的大义背道而驰。笔者有必要将原《序》及译文全文引用:

世德堂本 ,陈元之《西游记序》原文:太史公曰:“天道恢恢,岂不大哉!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庄子曰:“道在屎溺。”善乎立言!是故“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若必以庄雅之言求之,则几乎遗《西游》一书,不知其何人所为。或曰:“出今天潢何侯王之国”;或曰:“出八公之徒”;或曰:“出王自制。”余览其章近馸弛滑稽之雄,卮言漫衍之为也。旧有叙,余读一过,亦不著其姓氏作者之名。岂嫌其丘里之言与?其叙以狲,狲也;以为心之神。马,马也;以为意之驰。八戒,其所戒八也,以为肝气之木。沙,流沙,以为贤气之水。三藏,藏神、藏声、藏气之三藏,以为郛郭之主。魔,魔,以为口耳鼻舌身意恐怖颠倒幻想之障。故魔以心生,亦心以摄。是故撮心以摄魔,摄魔以还理。还理以归之太初,即心无可摄。此类以为道道成耳。此其书直寓言者哉!彼以为大丹丹数也,东生西成,故西以为纪。披以为浊世不可以庄语也,故委蛇以浮世。委蛇不可以为教也,故微言以中道理。遭之言不可以入俗也,故浪谑笑虐以恣肆。笑谑不可以见世也,故流连比以明意。于是其言始参差而椒诡可观;谬悠荒唐,无端庄涘,而谈言微中,有作者之心傲世之意。夫不可役已。唐光禄既购是书,奇之,益俾好事者为之订校,秩其卷目梓之,凡二十卷数千万言有佘,面充叙于余。余维太史、漆园之意,道之所存,不欲尽废,况中虑者哉?故聊为辍其轶叙叙之。不欲其志之尽湮,而使后之人有览,得其意忘其言也。或曰:“此东野之语,非君子所志。以为史则非信,以为子则非伦,以言道则近诬。吾为吾子之辱。”余曰:“否,否!不然!子以为子之史皆信邪?子之子皆伦邪?子之子史皆中道邪?一有非信非伦,则子史之诬均。诬均则去此书非远。余何从而定之,故以大道观,皆非所宜有矣。以天地之大观,何所不有哉?故以披见非者,非也;以我见非者,非也。人非人之非者,非非人之非,人之非者,又与非者也。是故必兼存之后可。于是兼存焉。”而或者乃示以倌。属梓成,遵书冠之。时壬辰夏端四日也。

译文:太史公司马迁说过:“天道恢恢,真是博大啊!比如人类的语言,如果微妙而符合正理,那也是可以解决大问题的。”庄子说过:“道在屎溺。”这话说得太对啦!所以“大道怎么会消失呢?观点怎么会存在而不合理呢?”如果一定要用庄严高雅的文辞来研究的话,那么西游记这本书的作者是谁几乎是不知道的。有人说是出自现在的潢何侯王的领地;有人说是出自八公神仙之类;有人说是王爷自己所创作。我读其中的内容,感觉豪放而幽默,诡异而飘逸。以前有篇序,我读过一遍,也不知道那序作者是谁,难道是民间众人的智慧结晶?那篇序说孙悟空是心猿,比喻心神,白龙马是意马,比喻意识。八戒,是要戒除八种不良,比喻肝气,属木。沙是流沙,比喻肾气,属水。三藏,是藏神、藏声、藏气的三藏,比喻身心之主。妖魔,比喻口耳鼻舌身意恐怖颠倒幻想的障碍。所以,魔由心生,也用心摄。所以用摄心来摄魔,用摄魔来返还理。返还理从而归于太极本体,到那时就心无可摄了。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描述悟成大道的。这些就是书中所要寓言的啊!那篇序认为在金丹大道里,东方主生,西方主成,所以以西方为目标。那篇序还认为西游记作者身处浊世就不能用庄严的语言来说明道理,所以用看似荒诞虚假的故事来吸引世人,但荒诞虚假是不能用来教化人的,所以又加了很多微妙的话来契合道理。大道的真理不能入俗,所以书中寓于戏虐游戏之笔,但只有戏虐很难让人发现其中的深意,所以又加了很多明示。于是,书中的文笔就有很大的分别,有的荒诞,毫无端庄,而有的微妙合道,体现出作者超脱傲世的心意。真是很难弄明白啊。唐光禄买到此书,认为是奇书,为了达成“好事者”心愿而校订,排好目录刻板,共有二十卷数十万字,找我写序。我想老子和庄子这样出世的高人都要写书,他们是不想让大道的道理荒废阿,那何况我这样的俗人呢?所以我把我看到的旧序里的简要内容来作为序吧。不想作者的苦心都白费,而要能够让后人知道,不要执着于表面情节,而要懂得作者的深意。有人说:“这本书只不过是戏虐的故事,根本不是君子大义。如果当作历史来读则不可信,当作思想来读则不正经,当作揭示大道来读则太玄,你现在要为这本书作序,我为你感到不值阿。”我说:“你错了。你以为你读的正史都可信吗?你读的思想都是真理吗?一旦有不可信或者不正经的,就以历史或思想的角度来驳斥。但是你的驳斥其实和你驳斥的这本书差不多。我是怎么下这个结论的呢?从大道的角度来看,什么历史观点、思想理论,都是偏颇的。以天地之大来看,有什么观点理论不能存在呢?所以以每个人的个人角度出发而反对的观点,都是不对的。就像有人批评别人的过错,其实他根本没资格批评别人的过错,因为别人的过错也正是他的过错。所以一定要用兼容并蓄的态度来对待这本书。”于是这本书就保存了下来。后来把我这段话给刻板的人看,嘱咐他刻成之后,放在前面当序。壬辰年五月四日。

在明王朝环境中,小说被称为村俗读物,登不得大雅之堂。因此序文中的陈元之很有可能是化名。但通过序文可以了解,序文作者完全能看懂《西游记》,并对《西游记》阐述的“大道”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同时也为后世读者给出了明确的提示,唯恐后世读者们沉迷于《西游记》极富滑稽意味的虚幻故事情节当中而不肯领略深藏其中的微言大义;能为一部书写序言,说明他也深知作者的身份,如在序文中直接暴露必然会危及到作者及家人的性命,但完全隐瞒也对不住作者的一番苦心,这种心情在序文中有明确表露。于是,“唐光禄购得此书,奇之”;末尾的日期万历二十年五月四日,这些都有可能是用来破解作者身份的密码。

后世的研究者,将《序》文中一句“不知其何人所为”单独摘录出来沿用至今,想当然地认为找到《西游记》作者是不可能事件。《淮安府志》中的模糊记录,又成为了肯定或否定吴承恩是否为《西游记》作者的焦点依据。《西游》一书,“不知其何人所为”这句话的前提是:“若必以庄雅之言求之,则几乎遗《西游》一书,不知其何人所为。”也就是说后人若从正史中找寻这本书的作者,那是不可能的!言下之意,不以“庄雅之言”求之,是不是能找寻到作者是何人呢?我们也可以埋怨一句《西游记》作者:“有话就明说呗,何必如此遮掩!”《序》中也假托别人之言:“浊世不可以庄语!”作者有难言之隐啊。当然,后世学者们并没有下功夫从《西游记》文本内容中找寻答案,想当然地认为文本内容是“天马行空、游戏之作”,这也是长期以来《西游记》之谜难以破解的根本原因。

按《序》中所说,若以“庄雅之言”求之,无果。《西游记》中文本的叙事常以“明示”、“暗示”相结合,今人对《西游记》的研究方法也只能以“大胆假设,细心求证”为原则,对其中的难解之谜也只能采取推测之法,做到合情合理即可。在《淮安府志》中记载吴承恩著《西游记》,但无任何说明,这也很有可能是陈文烛有意为之,是为了保护真正的作者——他的爱婿龙膺。吴承恩无子嗣,万一当朝识破《西游记》之谜,让几十年前就已仙逝的死者承担一下罪责也是个权宜之计。如《序》中所言,“前有序,不知何人所作。”陈元之将写《序》之责也推给无名的前人了。

如果就按多数人的观点,将吴承恩认定为《西游记》作者的话,《西游记》中内容的确迷雾重重、难以破解。笔者于2012年秋季开始探秘《西游记》原型,当时即否定了吴承恩是西游作者一说,并提出假说认为《西游记》真正作者是从南京发配来青海的文人。有此假说,《西游记》中出现的青海汉族方言、土族方言、土族历史民俗等秘密得以破解!破解了《西游记》密码之后,再去找真正作者是不是很容易?本来笔者没打算去找真正作者,既然破解了《西游记》密码,何须再去打扰作者于九泉之下呢?按常人思维,看完一部精彩的电影,有几人会去关注剧作者是谁呢。

有读者留言,说笔者的研究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犹如一座屹立在松软沙丘地上的建筑物!如果真是这样,笔者最后的工序应该是趁建筑物没有倒塌之前,用水泥向沙丘灌浆,使之牢固些。还好,灌浆成功!笔者查到了与《西游记》真正的作者极为相似的人物——龙膺!还知道了《西游记》和《封神榜》或是同一人所作的姊妹篇。这两部作品都是借古讽今。“古”是唐朝和殷商,“今”是大明王朝。借唐朝和殷商来评判大明王朝面临的危机:《西游》讲“边患”,高度赞扬皇帝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和对周边少数民族政权进行的招抚、羁縻政策(降伏孙悟空,请参考《西游记》原型探秘——金刚琢);《封神》讲帝王的“色戒”。

笔者在之前研究《西游记》偏重于孙悟空的原型分析,认定孙悟空原型是土族先民领袖吐谷浑(《土族溯源和<西游记考》)>。《西游记》中的唐僧身世,李世民地府还阳等情节因与吐谷浑无关,所以未做分析。其实这两个情节中埋伏着著书者身份的密码:

《西游记》中有如下情节:唐僧的父亲陈光蕊于贞观十三年新婚并赴任江州职遇害,作为陈光蕊儿子的唐僧,竟然于贞观十三年始取经;李世民于贞观十三年走阴司还阳。诡异的“十三年”!在《西游记》第十三回,刘伯钦杀了两只猛虎。笔者深信将诛杀两只猛虎编排在第十三回,也不能排除作者有意而为之的可能性。因为这诡异的“十三年”能将许多的事件联系起来。比如:洪武十三年发生了胡惟庸案,过了十三年后又发生蓝玉惨案;笔者疑为《西游记》真正作者的龙膺,是在万历十三年第一次被贬……

神魔小说《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或非吴承恩!

洪武十三年(1380)正月,御史中丞涂节、商嵩告发胡惟庸南通倭寇北接旧元,意欲谋反。朱元璋命羽林军将胡抓捕,审问得实,磔于市,牵连被杀达3万人。洪武二十三年 (1390),有人告发李善长交通胡惟庸情状,朱元璋又将当时已经77岁的李善长赐死,并诛杀其家。吉安侯陆仲亨、延安侯唐胜宗、靖宁侯叶升因牵连于此案亦被杀。

“蓝玉案”是“胡惟庸案”的继续。“蓝玉案”发生在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蓝玉,凤阳府定远县(今属安徽)人,开平王常遇春之内弟。早年随朱元璋起兵,出生入死,勇敢善战,功绩显赫。洪武十四年(1381年)封永昌侯。二十年任大将军,封凉国公。明太祖朱元璋比之为汉代卫青、唐代李靖。但蓝玉却恃功骄横,夺占民田,多行不法,蓄庄奴假子达数千人之多。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锦衣卫告其谋反,下狱鞫讯后,狱词称同景川侯曹震、鹤寿侯张翼、舳舻侯朱寿、定远侯王弼、何荣及吏部尚书詹徽、户部侍郎傅友文等谋反,拟乘朱元璋藉田时发动叛乱。朱元璋遂族诛蓝玉等,并株连蔓引,自公侯伯以至文武官员,被杀者约两万人。朱元璋还手诏布告天下,并条例爰书为《逆臣录》。列名《逆臣录》者,有一公、十三侯、二伯,牵连致死者达15000余人。

经胡惟庸、蓝玉两案,明朝开国勋臣被诛杀殆尽。洪武年间封侯的有50人左右,两案即除去30多人。在连续十几年的诛杀中,功臣宿将相继被诛。太子朱标看到大批功臣被诛,向朱元璋劝谏说:“陛下杀人太滥,恐怕会伤和气。”第二天,朱元璋为了讽喻太子,故意丢一根棘杖在地,要朱标把棘杖拿起来。朱标看着棘杖不肯下手。朱元璋说:“你怕刺不敢拿,我替你把这些刺拔掉,然后再交给你,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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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把开国功臣几乎都杀光了,各级官吏人人自危,当时的京官每天早上入朝之前,总要与妻儿诀别,交代后事,傍晚回家时便合家欢庆,因为他们又多活了一天。

提起“江州”二字,我们会联想到被贬官的白居易。从此,词汇“江州”也就成了“贬官”的代名词。根据明代小说的特点之一——暗喻,陈光蕊的遭遇说不准正是在暗喻《西游记》作者曾被贬官的经历呢!说不定还有丧偶之痛。

小说《西游记》诞生在万历年间,考虑到《西游记》中的主角孙悟空,他的原型是吐谷浑;从《西游记》故事中能发掘到大量青海土族先民的历史民俗,《西游记》作者对土族先民很了解,不,应该是非常了解!他还会说土族方言呢。在明朝万历年间的士人之中,要找一位能够了解青海土族的士人,应该不难。翻看《西宁卫志》也一定是不错的主意。

《西宁卫志》的编纂者——龙膺,他先后三次被贬,第一次被贬大概是在万历十三年(历史记载万历十四年离任;且在这万历十三年,跟随他仅三年的,只有十九岁的娘子去世了),再任后于万历二十年,不但被贬,还差点丢了性命。降级后过了两年再次被贬往青海湟中(西宁)为官。第二次被贬的日期正好是《陈元之序》中所注的万历二十年。一般情况下,一部作品的序文一定会让德高望重者作,但学界无从查找陈元之其人,大家公认陈元之是化名,根据《西游记》作者惯用的手法,笔者猜测“陈”指“陈述”,“元”代表开始,“陈元之序”似乎在说:“开始讲故事之序”之意。或从龙膺的“朋友圈”中找陈姓人,他的岳父是陈文烛,让陈文烛写序有这个可能性。《序》中出现了“益俾好事者为之订校,秩其卷目梓之”字样”。“好事者”一词带有贬义,但陈文烛、唐鹤征等人为晚辈龙膺的作品作序,也很符合情景。龙膺年轻气盛,也的却惹了不少的事,让这些长辈们操碎了心。如果《序》中的万历二十年五月四日也是一种暗示的话,将这个日期作为龙膺开始发奋著书的起点,也很符合著书动机等条件。这一年龙膺差点送命。

龙膺经历了三次贬官后,于万历三十三年又复去北京任职,没过几年他告老回乡了。《西游记》中,孙悟空被唐僧先后赶走三次,这也好像象征着作者的遭遇!类似依据在《西游记》原著中有很多。既然能找到这样一位旷世奇才,分析他平生的诗作文章,与《西游记》原著文本进行比对,按“文若其人”原则进行确认,不会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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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膺两次招惹万历皇帝,第一次他反对当朝皇帝招大量宫女,于是上《谏选宫女疏》;第二次谏言如何进行“边防”。

在《龙膺研究》(作者:刘斌)中说:

龙膺是晚明著名的戏曲作家,作有传奇《金门记》和《蓝桥记》二种,《曲品》在《蓝桥》条下云:“龙公才甚敏而绮。具草时以稿示家君,云:‘为母寿也。’词白极琢丽”。龙膺在《祭荣定王殿下》中说王府:“铁拨鹍弦,鱼龙角抵。百戏毕呈,三雅叠洗”。可知此两部戏曲曾在荣王府上演过。可惜经过明清兵燹,二作只字未曾流传下来,如今只能从荣定王朱翊珍的评论中略微窥知一二了。 《中原音韵问》:大抵先务明腔,次要识谱,终贵审音,庶为文人之词,可以娱耳,亦可以快目,岂彼鄙俚蛮俗语同日论乎?……荣殿下闻而善之,曰:‘君御深于乐府者哉!君有《蓝桥》、《金门》二传奇,奖义诛贪,表忠树傥,属词既雅,命意亦工,而尤严于音律,惜无德清赏识耳。’予起而谢。

可以看出,龙膺的这两部传奇有很浓厚的道德教化色彩,与明初宫廷派剧作家的倾向大体一致,这也是二作能够得到藩王朱翊珍赏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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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推测上述两本书的内容就是《封神榜》和《西游记》。

蓝桥,表面上看是一陕西的地名。但根据《序》文提示,不能只从文字表面进行理解,分开来解之:“蓝”字完全可以影射洪武“胡蓝”惨案。在“胡蓝”案中朱元璋几乎杀光了所有功臣,累及无辜性命好几万。桥,影射奈何桥!西游情节中,李世民在奈何桥上看到数不清的、冤死的幽灵。作者在他的“西游世界”中完全可以幻想:他若能掌管天庭,就会让像李世民一样的好皇帝,即使阳寿到了也要让他还阳。像朱元璋一样残暴的皇帝,他会扔到猪窝里,永世受人咒骂!即使成佛了,也不改猪的嘴脸,永远让他在净坛边吃残羹剩饭;若能掌管天庭,他就会委派一群狐狸精,迷其心智,推翻他朱家王朝。

金门,指皇帝殿外,大臣们接受皇帝召见时临时等候的广场。据说是一位皇帝收到一匹金胡马,很是喜欢,就塑到大殿门前。从此皇帝朝见大臣们的宫殿门前的广场叫做“金门”。

龙膺用“金门记”为他的剧作题,也就是暗示剧情内容是发生在宫廷内外的是是非非。

《蓝桥记》和《金门记》,这两个标题也和《西游记》,《封神榜》的内容是相符的。

当然,《封神榜》和《西游记》是否出自一人之手,还需下一定功夫去进行比对分析。在此略举一例也能管窥到《封神榜》中的昏君与明朝昏君有一拼!小说《封神榜》中某大臣向皇帝的谏言与明朝进士龙膺向明神宗的《谏选宫女疏》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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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一段选自小说《封神榜》:

朝贺毕。纣王便问当驾官:“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闲淑,举大方,以充後宫役使。”天子传旨末毕,左班中一人应声出奏,俯伏言曰:“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君有道,止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况陛下後宫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后妃。今劈空欲选美女,恐民失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此时水旱频仍,乃事女色,实为陛下不取也。故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凤凰止於庭,芝草生於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邪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连於苑囿,猎於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侍君叁世,不得不启陛下!臣愿陛下进贤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於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民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後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纣王沉思良久:“卿言甚善,朕即免行!”言罢,群臣退朝,圣驾还宫不题。

在《封神榜》中,商纣王还听劝!但明神宗听到同样的谏言后,差点杀了龙膺。

下面摘一段《龙膺的研究》中的文字,注意!这里的资料来自真实的历史记载:

万历十九年二月,神宗“命礼部选民间女子年十一以上,十五以下者三百人,进宫预教”。“不及月,多以忤旨死。会再采,都人惧,号泣声不绝”。

满腔热血的龙膺当即上疏谏选宫女,慷慨激昂,言辞激烈。据《常德府志》记载:“(龙膺)迁国子博士,上疏谏选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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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万历十一年已经选良家女子三百人入宫。十九年此旨一下,京城内外人心惶惶,“以故旬月之内,闻有逃者,有匿之亲者,有裁发者,有爪其面者,有涂以污秽者,有饰为痣痏这,有增年者,有窃嫁者,有缢者;巧为规避,罔所不至”。时任国子博士的龙膺“然惟忠臣之义,宁处忌而竭知”。毅然决然的上疏切谏,疏中指出此举将会使道路之人,“反疑皇上之荒于酒色也”。贤明之君应当以黄帝为榜样,选妃重德不重色,远离妖妍冶态之姝,而当时国家形势严峻,“况夫姚河之虏未宁,滇蜀之警复至,兵士疲于西北,材赋困于东南。水旱频仍,流离载道”。龙膺在疏中敦促皇上应该:“立纲陈纪,纳谏亲闲,躬理万几,顾问元老,为后裔发程,使天下万世诵陛下之明”。不应该“惟左右使令是急”。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此疏写得正气浩然,语气直接迫切,对于万历贪恋女色,罔顾民命的行为无比愤恨,反映出龙膺对国家黎庶的关切忧虑之情。此疏奏上后,倒是给龙膺招来了性命之忧。疏后小序云:“是疏上,上大怒,诏逮至,赖首揆申力争之。旬日,拟降杂职。

学界有人在讨论,是《西游记》抄袭了《封神榜》?还是《封神榜》抄袭了《西游记》?笔者觉得《封神榜》作者抄袭了龙膺的《谏选宫女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事实上,万历皇帝的一系列“胡作非为”敲响了明王朝的丧钟。当朝的忠臣良将们谁不清楚明王朝的安危,翻开《明史》查看,像龙膺一样的清官为数众多。但作为一介文人,面对皇帝的昏庸,除了用笔杆子抒发一下愤懑情绪之外还能怎的。

明确了《西游记》作者身份后,再去品读《西游记》原著,一部巨著的主题也就昭然若揭了:一代儒生,劝不醒当朝皇帝后将满腔的爱国、爱民情绪汇聚在了一部被历朝文人们喻为“村俗”读物的、被今人喻为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的小说《西游记》当中。作者召集了几千年中华文明历程中产生的历史名人们的灵魂,再次委派唐僧的灵魂伙同部分唐朝以来的帝王及少数民族帝王们的灵魂去“取经”,当然此“经”非彼“经”,而是作者精神世界中的帝王之治世之“经”和百姓们的生活之“经”。《西游记》作者费尽满腔心血著此一书,他的心境也完全可以用唐太宗李世民的一段话来概括——太宗谓梁公曰:“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朕尝宝此三镜,用防己过。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镜矣。”在笔者内心,名著《西游记》一书,也是一高悬于明堂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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