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年毛主席视察黄河,六旬老太急忙赶来:毛主席,斯大林来没有哇
前言
建国初期,由于国际国内的形势极为复杂,毛泽东基本上坐镇中南海,运筹帷幄。
直到1952年的下半年,国民经济的恢复工作取得了显著的成效,朝鲜战事也有了根本的改观。
图丨毛主席和孩子们在北京天安门城楼
于是,毛泽东决定南下,去视察中华民族的发祥之河——黄河。
毛主席说,不能藐视黄河
常言道,黄河百害而无一利。
然而,在毛泽东的心目中,黄河有着她特殊的地位。
记得解放战争时期,有一次毛泽东在葭县观赏黄河时,曾对这一说法作过评论。
图丨1952年毛主席视察徐州
他说:
这种说法是因为不能站在高处看黄河。站低了,便只见洪水,不见河流!
没有黄河,就没有我们这个民族啊!不谈五千年,只论现在,没有黄河天险,恐怕我们在延安还呆不了那么久。
抗日战争中,黄河替我们挡住了日本帝国主义,即使有害,只这一条,也该减轻罪过。
将来全国解放了,我们还要利用黄河水浇地、发电,为人民造福!
那时,对黄河的评价就要改变了!
图丨毛泽东书法《沁园春·雪》中有“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1948年3月23日,毛泽东和党中央机关从川口渡黄河到华北去。
当船行至中流,毛泽东望着滔滔的黄河水,听着船工们沸人热血的号子声,情绪激荡,深深地吸口气,突然转身望着船上的其他人,问:“你们谁敢游过黄河?”
随行的警卫人员中有几名水性好的,见主席问话,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马汉荣行,发大水那次他游过黄河岔给彭老总送信,他能游!”有人喊。
石国瑞大声说:“发大水的时候我游过延河。”
一向沉稳的孙勇瓮声瓮气地说:“我在枯水季节游过黄河,还可以试一试。”
毛泽东紧接他的话头大声说:“那好极了!来,咱俩不用坐船,游过去吧!”
图丨毛主席在长征时期走过黄河
这一声倡议,把船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经过片刻尴尬的沉默,有人小声嘀咕:“哎呀,今天不行呐,现在可是凌风期……”
有人开了头,大家都连忙说道:“是啊,今天河里有大冰块,不能游!”
毛泽东哈哈大笑说:“不能游?你们是不敢游吧!”
他转而望着像小米粥一样浓稠的黄河水,望着那泡沫飞卷的浪花和漩涡,似乎在思考、估量、比较……
毛主席最终还是没有下水,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们可以藐视一切,但是不能藐视黄河;藐视黄河,就是藐视我们这个民族……”
尽管黄河在毛泽东的心目中有其特殊的地位,但他同时也深知黄河水患给广大劳动人民所带来的巨大灾难,不治理好黄河,就不能改变生活在这一流域地区农民的境遇,就不能改变大西北和中原的落后面貌。
图丨雄伟壮丽的黄河景象
新中国必须彻底根治黄河水患,毛泽东此次视察黄河正是着眼于这一点。
1952年10月底,秋收之后开始进入了农闲季节。
毛泽东的专列向河南方向疾驰,随同毛泽东这次视察的中央领导同志,有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公安部长罗瑞卿、铁道部长滕代远等。
10月28日下午,专列到达徐州车站停了下来。
毛泽东下车后,步行向车站的开口处走去。
图丨毛泽东主席在火车上办公
毛泽东一行乘车来到徐州市,开始参观这座古城。
徐州古称彭城,史书记载它“其山嵯峨,其土颖多”。
后来虽为“楚汉相争之场,南北朝屯戌之所”,但“遗台故垒,掩翳榛莽,陵谷迭变,风烟犹昔”。
毛泽东熟读经史,对徐州的风物人情是有深刻了解的。
“徐州是古战场,是兵家必争之地,它是东、西、南、北的咽喉要道。”毛泽东讲道。
罗瑞卿也补充道:“也是解放战争时期争夺的要地!”
看完这座千年古地,毛泽东又驱车去看黄河古道,汽车行驶到一条东西向的大街上,在一个北向的不大的门前停了下来。
毛泽东走下车,见门口的一块石头上刻着“云龙山”三个大字,便知这儿就是“云龙山”的脚下了。
图丨毛主席和罗瑞卿将军
云龙山确实不高,毛泽东一行在徐州市委书记华诚一的陪同下,没费多大气力就登上了顶峰。
当踏上云龙山顶之后,感觉就迥然不同了。
向东南方向望去,视野里的地势陡然低了下去,俨然像是登在了极高的悬崖峭壁上,低洼的盆地就在你的脚下向远方伸延,越远越低,一直到目力所及的尽头。
登上云龙山,使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极目望去,那东南方向的山峦、河道、村庄、城镇、沟壑、林木,统统地匍伏在自己脚下。
图丨俯瞰黄河
毛泽东站在山顶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时,华诚一走到毛泽东的一侧,用手指着远去的黄河古道。
毛泽东顺着他的手势,眯着眼用力地望了望微笑着说:“那就是黄河古道了!”说着,也用手向黄河古道指了指,确认黄河古道的位置。
毛泽东在云龙山顶向四周眺望,看到九里山等处都是光秃秃的,就问:“那些山为什么没有种树?”
华诚一回答说:“徐州这地方,土质不好,不容易绿化,过去乾隆皇帝路过徐州时,说这里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
图丨毛主席要抽烟时,团代表徐建春帮主席点烟
“那是对劳动人民的侮辱!”,毛泽东直接反驳道:“群众是英雄嘛,发动群众,穷山可以变富山,水可以变好水。要知道,一株10公尺高、44厘米粗的树,一年能贮藏一吨水,只要将群众动员起来,上山栽树,就一定能改变徐州铜山的面貌!”
正是毛主席的这一番话,徐州的“铜山”在广大劳动人民手中,变成了青山。
毛主席走进百姓家中,六旬老太急忙赶来
毛泽东的专列在徐州作了短暂地停留后,又继续行进了。
不到一天的时间,专列开进了河南兰封车站,毛主席怕打扰当地政府和群众,当天晚上,毛泽东就在条件简陋的专列上过了夜。
大自然从晨曦中苏醒过来,距专列停靠地一二里外的许贡村里传出一声声的报晓鸡鸣。
值班卫士通知大家,毛泽东走下车去了,随行人员都急忙跟着下了车,毛泽东一行人在霞光的沐浴下,朝着许贡村走去。
图丨1952年10月毛泽东同志视察黄河
一抹阳光照射在打谷场上,把场地染成了金黄色,一群麻雀从树梢上俯冲下来,在打谷场上的阳光中跳跃着。
看上去像父子俩模样的两位农民,正在打谷场上,年长者大概50来岁,年轻者估计30岁左右。
两人都已穿起了棉衣,双手交叉地抱着双肘,以抵御深秋早晨的寒冷,眼睛注视着从专列上走下来的这群人。
农村的清晨,走出村头的人很少,站在打谷场上的这两个人,就成了毛泽东首先要访问的对象。
身着草绿色呢制军大衣的毛泽东,信步走进了打谷场,他同农民亲切地打招呼并与他们握手,随后便亲切地交谈起来。
图丨毛主席不辞劳苦到全国各地视察农村工作
“今年收成怎么样?生活怎么样?负担重么?”毛泽东关切地问道。
“今年年成还好,只有豆子收成薄。”那位年老的农民边说边抓起一把豆子给毛泽东看,接着又说:“我们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负担也不重。”
“够吃吗?”毛泽东又关心地问。
“解放后,人们的生产积极性都高了,能吃饱!”年轻的农民回答着。
“不过,这里的土质不好,盐碱地多,有的庄稼收成不行!”年老的农民补充道。
“要改造这盐碱地,就能提高产量。”毛泽东献策地说。
“能行?”年老的农民关心地问。
毛泽东肯定地鼓励说:“行!”
图丨毛泽东主席
听了面前这位老大哥的话,年老的农民咧着嘴笑了。
毛泽东与农民告别后,离开了打谷场向西走去。
这里有点像陕北的黄土高原,但土山没有陕北的高,沟壑又有点像雁北,但沟没有雁北的深,真是一种特有的黄河南岸的地貌。
顺着光线望去,在百米多远的小土山沟里,镶嵌着数家农舍,深秋早上的阳光,斜照在小山沟北侧的山坡上,把农舍镀上了一层金黄色,与南侧山坡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
在这小山坡下东侧的平地上座落着几处瓦房,这里是当地小学校的所在地。
毛泽东路过小学校时,走到窗子下停立片刻,听听有无学生的晨读声。
图丨毛泽东主席在麦田听取村支部书记吴玉山汇报
走过这所小学校,就来到了一条南北向的农村大道上,远处看到的小土山沟,就在大道的西侧。
毛泽东在众人的陪同下进入中间一家的房子里。
这家的女主人,像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婆婆,她面对着笸箩,背靠近锅台,笸萝里还放着一些未脱粒的玉米棒子。
毛泽东也坐在长凳子上,把腰弯了下来,和这位老婆婆拉起了家常。
“我们来看看你们,你家的人呐?”毛泽东关心地问。
“儿子当兵去了!”老太太头也不抬地回答着,手里不停地搓着玉米棒子,用手将玉米粒弄脱下来。
“还有什么人哪?”毛泽东不厌其烦地问道。
“老头子一早起来就去赶集啦。”她一面搓着玉米,一面平淡地回答。
图丨毛泽东主席那深邃的眼眸
“打的粮食够吃吗?”
“打得不多,盐碱地不爱长。”
从交谈的情形看,老太太并不知道与她拉家常的人是毛泽东,在整个交谈过程中,她一直埋着头做她自己的事情,头也没有抬一下,没有看过和她交谈的人一眼。
“我们要走啦。”毛泽东离开长板凳站了起来向女主人告别。
“你们走哇,不喝点水呀!”女主人用农村的客套话,算是与客人告别了,她仍然坐在矮凳上未动地方,搓着那脱不完的玉米粒子,头也不抬地问着话。
“不喝啦!”毛泽东恭敬地以实对虚地回答了女主人的客套。
之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屋外,毛泽东顺着原路下坡。
图丨毛主席和孩子们在一起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句急促而高亢的妇女声音:“毛主席!您来啦!”
这声音是在快步行走之中发出来的,这声音表达出问候、送行、惊喜、遗憾的复杂心情。
这问候声震动了毛泽东一行,大家立即被这声音拉住了,都扭过头向后看去,只见位瘦高个儿的老太太已经站在了土坡边上,笑眯着眼,半张着嘴,看着离去的这一行人。
由于她走得急、兴奋,那尚未合拢的嘴里缺少了几颗牙齿,瘦弱的脸庞上布满了深深的横纹,看来她已经是六十岁上下的老人了。
从她站立的姿势就可以断定,旧社会给她留下了一双小脚,看得出她得知毛泽东来到这个村庄的消息晚了些,因此急急忙忙地跑来,边走边喊了一声,希望这喊声能把她心目中的毛主席挽留一会儿。
图丨毛主席和全国各族人民在一起
果然,大家都停住了脚步,笑脸相迎地把面孔转向了她。
毛泽东在两名卫士的搀扶下,把身体转了过了,还怕老人家看不清楚,便举起右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原本模糊的身影,在毛泽东转过身来,并挥手示意下,这位老人家终于看清楚了毛泽东的面孔,这下她可以那就是毛主席了。
于是高兴地笑着又高兴地喊着问道:“毛主席呀!斯大林来了没有哇?”
这一席问话把毛泽东和他周围的人都逗笑了,将大家的情绪瞬间推向了高潮。
罗瑞卿也笑着说了一句:“哈哈,这位老太太还真有点国际主义精神呐!”
图丨毛泽东和罗瑞卿将军视察农村
之后,毛泽东回到车站,继续乘坐专列到达开封。
之后,毛泽东就乘坐汽车来到大堤跟前,毛泽东从汽车里走出来,在两行柳林夹着的地面上,大步地踏着如茵的绿草,边走边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柳园口”,泽东边听边弯腰拔了一根草,又问:“这是什么草?”
“这叫葛芭草,群众特意在堤上种这种草护堤,群众说它的好处是,‘堤上种上葛芭草,不怕雨冲浪来扫’。”那位同志又解答说。
“喂牲口也是好东西!”毛泽东笑着作了补充。
毛泽东一行步行到柳园口的堤段上,特意看了一下1938年蒋介石下令炸堤的决口处,这段堤还留有当年决口以后堵截上的痕迹。
图丨毛泽东主席视察黄河
毛泽东站在这曾经决过口的堤段上,向河面望去,黄河水波涛滚滚,飞速地向东流去。
这条黄龙蠕动到这里就显得更加不安分了,它躁动着狂暴地翻动着它的躯体,吼叫着向下游冲去,像示威一样,向人们展示它那粗野的力量。
要把黄河的事办好
有人说,湘江、长江的奔流像一曲“高山流水”;而黄河,却像粗犷的锣鼓之声。
黄河,大概从夏禹时代的开始,就变得不那么令人喜欢了,它就像在中华民族赖以生存的土地上常常闯祸的野孩子……
想到这里,毛泽东下了大堤向河边走去,离开柳园口,毛泽东一行乘坐汽车驰进了开封城。
图丨1952年10月毛泽东到山下的郑州黄河铁路桥视察
开封是我国的历史名城之一,曾是北宋王朝的京都。
近代以来,在国民党的统治,日寇的占领下,都使古城遭到了严重的搜刮与破坏。
当它被解放到人民手中时,已经显得非常破旧不堪了,加上多年的黄水、黄沙之害,更加显得凋零、冷落。
由于新中国刚刚成立不久,又正值抗美援朝之时,国家还很困难,尚无财力把古城打扮一番。
毛泽东下车后,走到开封铁塔前,仔细地审视着。
开封铁塔始建于北宋皇祐元年(1049年),是具有重要建筑和艺术价值的珍贵文物,它抗住了历史上多次地震、水患、风暴等袭击。
但在1938年日寇进攻开封的时候,被架在黄河岸边的敌军大炮,猛烈轰击,塔身第4层至第13层遭到严重破坏,塔刹也遭到敌机的扫射,多处中弹。
图丨这是“悬河”示意图
毛泽东围着铁塔察看了一圈,他十分赞赏这座古代建筑,详细地询问了铁塔的建筑年代及历史变迁。
但当他看到铁塔近顶部,朝黄河的一面有一个很大的洞口时,毛泽东的不是很高兴了,问道:“那塔上的破洞是怎么搞的!”
毛泽东对破坏文化古迹的行为是不能容忍的,因此他在问话中带着不满甚至是怒气,面部出现了严肃的神态。
随行的当地政府同志急忙解释道:“是日本侵略军用炮火击伤的”。
“他们打不倒,共产党就应该把它修补起来嘛!”毛泽东的怒火还是没有消除。
“主席,我们一定把它修好!”
听到保证,毛泽东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些,这时已临近傍晚,深秋季节,天气已有些寒意,但毛泽东仍然精神抖擞,游兴未尽。
迎着晚霞的余辉,他登上龙亭俯瞰开封全城。
图丨毛泽东着主席的画像
走到矗立在东侧的一个石门前,毛泽东突然站住了。
原来这个石门的横额上,刻有康有为登龙亭有感而作的小诗,两边是他的题联。
诗文是:
远观高寒俯汴州,繁台铁塔与云浮。
万家无树无官阙,但有黄河滚滚流。
题联是:
中天台观高寒,但见白日悠悠黄河滚滚;
东京梦华销尽,徒叹城廓犹是人民已非。
毛泽东看后,连忙叮嘱秘书将它们抄录下来。
正是在毛泽东的关心关怀下,铁塔、龙亭都得到妥善的维修和保护。
当晚,毛泽东来到河南省军区所在地的红洋楼休息,他就住在红洋楼二楼陈再道司令员的卧室。
省军区负责接待的同志,听说毛泽东要住在红洋楼,大家高兴地积极布置,总想能让他老人家在古城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
图丨汉代以前,古书中的“河”专指黄河。在黄河博物馆的廊道两边,显示了不同时代“河”字的不同写法
就在一切安排就绪以后,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到房间一看,关切而严肃地告诉大家:“毛主席视察各地,最不喜欢住豪华的房间,吃昂贵的饭菜,你们赶快把沙发床换掉改成木板床,他老人家是肯定不会睡沙发床的!”
接待的同志听了以后,都深受感动,从心底深处更加敬仰毛主席。
大家仓促地搬走了沙发床,临时找来了两块木板,用凳子当床头架了起来。
农历的9月,北方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了,特别是在夜里。
大家想到毛主席日夜为国操劳,就一起商量给床板上多铺几条军毯,千万不能让毛主席冻着!
听说毛主席每到一个地方,不论工作再忙,晚上总有个看书的习惯。
图丨这是1955年4月17日,毛泽东同志参观治理黄河展览
于是,工作人员在那个绿色保险柜式的写字台上,摆上了一叠和开封历史有关的书籍。
夜幕已经降临了,毛泽东才回到了红洋楼。
走下汽车,他亲切地和井冈山时期的老朋友、老红军、省军区副司令员毕占云说道:“今年多大年纪了,我们好多年没有见面了!”
然后风趣地问陪同的同志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大家都哄然大笑,回答说:“现在该请主席休息了。”
稍作休息后,毛泽东为了不打扰大家,在凌晨5点左右,就悄悄地和身边的同志们告别,并嘱咐他们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然后到火车站登上了专列。
图丨1952年10月31日,毛泽东同志在河南郑州邙山小顶山凝望黄河
连炊事班头天晚上准备的豆汁、豆腐脑都没有吃,就离开了古城开封。
专列在铁道线上奔驰,7点多钟停在黄河南岸的邙山脚下。
毛泽东下了车,大步向邙山岭走去,没一会儿他就登上了邙山岭离黄河最近的小山顶。
在山顶上,毛泽东四周看了几个来回,然后在一个土坎儿上坐了下来,点起一支香烟,一边慢慢地吸着,一边凝视着远方。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图丨冼星海《黄河大合唱》手稿
此刻毛泽东的脑海好像出现了《黄河大合唱》的豪迈旋律,他在旋律中思考着治理黄河的方案,因为在他口中一直念叨着:“要把黄河的事办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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