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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中将皮定均被批“党内斗争狗熊”?

导读:皮定均,安徽金寨县人,曾任解放军福州军区司令员。1976年7月7日在福建指挥军事演习时,因飞机失事以身殉职,终年62岁。"文革"中,有人言皮定均将军"战场上英雄,党内斗争狗熊"。将军坦言:"狗熊就狗熊,自己斗自己算哪路英雄?"

开国中将皮定均被批“党内斗争狗熊”?

皮定均

"定均有功,由少进中"

1955年评衔时,皮定均按资历,原报少将衔。传说毛泽东主席有批示:"皮有功,少晋中。"又为:"定均有功,由少进中。"将军去世后,家人遍查档案,不见真迹。余曾问知情者,答此为当时总干部部领导作授衔报告时传达的毛泽东口头指示,非批示也。1955年,皮定均被授予中将军衔,时年41岁。

某日,时任兰州军区司令员的皮定均将军至甘肃张掖视察地形。见途中山穷水恶,颓垣破屋,心中不悦。吉普车进山,山民聚而围观,皆破衣烂衫,十余岁女孩衣 不蔽体,将军亦不悦,问地委书记:"何不着衣?"曰:"此乃傻女。"将军下车进山民家,屋里数妇人盘腿坐炕上,无一起迎者。见将军到,遂用双手将衣襟拼命 往下拉。炕上人均未穿裤子也。将军怒问地委书记:"看到了没有,你们这里的女人没有裤子穿。"地委书记答曰:"这里的老百姓就是这个习惯。"将军大怒: "你家女人有没有这个习惯?"书记无言以答。是晚回家,将军翻箱倒柜,搜罗所有旧衣服,与国家配发的全家人布票,嘱夫人张烽捐给张掖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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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定均在渡江战役

某日,时任福州军区司令员的皮定均将军至某岛植树,见团长政委未带植树工具而指手画脚,便问:"什么出身?"俱答:"贫下中农。"问:"种过田没有?"答:"种过。"问:"放过牛没有?"答:"放过。"又问:"牛走路时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团长政委汗颜。

某日,将军至平潭岛视察部队。某营营长报告后,将军问:"全营多少人?"营长答之。问:"有多少炮多少枪?"俱答之。又问多少干部,多少战士,多少农村 兵,多少城市兵,营长支支吾吾。将军话锋一转:"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你妈妈呢?""×××。"将军曰:"你还不错,没有忘记父母。我告诉 你,作为一营之长,岛上的一切,就要像记住你父母的名字一样。"言罢拂袖而去。

命营长带针线为哨兵钉纽

将军喜饮茶,不饮花茶,不饮红茶,必饮西湖龙井。用水亦考究,必水开后滚三次,少一次不行,多一次也不行。警卫员告余,将军品一口就能品出问题来,或曰:"水怎么没有开?"或曰:"水滚过头了。"或曰:"锅没洗干净。"一言中的。

开国中将皮定均被批“党内斗争狗熊”?

英姿飒爽、威武庄严的皮定均将军雕像。

皮定均将军爱骂人,官愈大骂之愈狠,然从不骂士兵。某日于某部营外,见两士兵弃空酒瓶于水 田。召连长指导员至,命其下田摸酒瓶,两士兵欲替下,将军怒止之。某日某部,将军见一哨兵军大衣少一纽,即命营长跑步带针线,为哨兵钉纽。将军侧立一旁, 怒视之。将军至某岛视察,见无一条平坦之路,即命守备团长端一盆水上将军车,绕岛一圈。路颠簸,水晃荡,团长全身淋透,方恍然醒悟,此乃将军严厉批评也。 "文革"前,八十四师一战士因打靶误伤而亡,将军大怒,命厚葬,师长政委抬棺。其时,八十四师师长政委均为抗战干部也。

将军之子皮效农言:某日,将军由兰州乘飞机至某地。盖电话错传,下飞机,接驾为解放牌大卡车。一车工兵,满身油污,将军跻身其间,坐也僖僖,站也僖僖。车上人皆不知其为刚上任之兰州军区司令员也。

"皮司令睡觉,驴打滚"

将军午休,打个呼噜即起。人称"皮司令睡觉,驴打滚"。1964年夏,将军率福州军区各军军长、师长至闽北武夷山看地形,跋山涉水,日夜兼程,众将领皆 疲惫不堪。而将军脖子上挂一铜哨,哨响即出发。每至午后,将军曰:"睡觉。"众将领刚躺下,哨声便响,皆恨之咬牙。某日午休,康林、朱耀华诸将军合计,将 皮定均反锁于屋中。将军醒后,于屋中吹哨,众将领皆不理,照睡不误。皮将军徒叹无奈。康林将军告余:"看地形十日,只此一日,睡个好觉。"

"文革"中,有人言将军"战场上英雄,党内斗争狗熊"。将军坦言:"狗熊就狗熊,自己斗自己算哪路英雄?"

开国中将皮定均被批“党内斗争狗熊”?

皮定均在朝鲜

返乡探亲仅一日便走

1953年夏,皮定均将军从戎后(离别家乡24年)首次返乡探亲。父老乡亲探望者从早至晚,络绎不绝。将军一夜未眠。次日清晨,其断然率全家离乡返回,众乡亲皆不解何意。

 

1983年3月20日,余曾独往大别山金寨县石碑乡探访将军之侄皮国立,提起当年事仍耿耿于怀也。其后将军再也没有回乡。据云是日返回途中,遇大雨。山 洪暴发,雷声如炸。将军一家被困于山中三天三夜。当地人传将军无情无义,遭天怒。余曾问于将军夫人张烽,曰:"然。始小雨,后大雨,山洪险冲汽车。而后借 宿一户农家,三天后方上归途。"夫人又曰:"初时我也不明白,未回乡时朝思暮想,回乡后只住一日便走。返回途中,将军一言未发,任我牢骚满腹。数年后,他 才吐露心迹。"夫人言此哽咽不已:"将军怎不想在家多住几日?但见与其一起参加革命者皆战死沙场,仅己一人生还,荣归故里,如何向先死者家人交代?回乡 后,乡亲纷纷询其亲人下落,他心里怎受得了?"此谓返乡情怯,苦不堪言,时人安知耶?

据金寨县党史载,该县上世纪三十年代,曾有十万青年参加红军,幸存者仅数千。与将军同参军者十四,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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