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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原标题: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在日本,有一个特别特殊的诊所,在这所与众不同的诊所里,候诊室里供奉着一个忏悔神龛。所有来就诊的病人,都可以看到这家诊所主人写的自己当年在中国犯下的罪行,以及他在南京受审时的录像带。这家诊所的主人叫富永,是当年侵华日军第39团232联队少尉。看到这位态度和蔼、举止绅士的医生,让人们很难想象,他曾经是一个杀人的恶魔。

富永每次回忆起在中国的罪行时,无数次的说道: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以下,节选自侵华日军老兵富永的回忆录:

当然,新任军官也要经历一个变得冷酷麻木的过程。我清楚地记得自己从天真无邪的青年变成杀人机器的过程。当我从广岛被派到第39师团第232联队时,还是一名刚从军校毕业的少尉。当我被介绍给自己的部下时,我惊呆了,这些底层士兵目光邪恶,那不是人的眼睛,而是虎豹的眼睛。

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在前线,我和其他新的候补军官都接受了密集的训练,以增强对战争的忍耐力。

在一次训练中,一名教官曾经指着被俘的那些瘦弱憔悴的中国人,对我们说:“他们就是磨炼你们勇气的活靶子。”教官日复一日地教我们如何砍头、如何将活生生的俘虏刺死。

最后一天,我们被带到了训练场。24名俘虏被蒙着眼睛,反绑双手蹲在那里。旁边已经挖好一个大坑一10米长、3米宽、3米多深。联队长、大队长和中队长们都坐在事先为他们安排好的座位上,等待看我们的杀人表演。

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田中少尉向联队长鞠躬并报告说:“我们现在开始。”他命令一名杂役兵将一名俘虏拖到坑边;当俘虏反抗时,遭到拳打脚踢。日本士兵最终将俘虏拖到坑边,并强迫他跪在那里。田中转向我们,并依次审视着每个人的表情。“应当这样砍头。”他边说边拔出军刀,从木桶中舀了一勺水,泼洒在刀刃的两面。接着他“嗖嗖”几声将水甩掉,举起军刀,刀刃在空中显现出一道长长的弧形。田中站到那个俘虏背后,双腿分开,稳住身形,随着他“呦”的一声高喊,俘虏的脑袋便飞出1米多远。两股血泉从俘虏的身体中喷射而出,飞溅入坑。

刚开始,我觉得这情景太可怕了,简直令人窒息。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常看杀人,我也渐渐学会了杀人,而且随着我的杀人技术日益老练,我也不再觉得自己部下的目光邪恶了。对我来说,各种邪恶的暴行已是平淡无奇的“家常便饭”。

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是日本军队让我们变成这样的。我们原本是无数家庭中的好儿子、好父亲、好兄长,如今却被带到前线。

新兵到达中国后,3个月之内,每个人都变成了魔鬼。

杀人对我们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因为我们所受的教育是,除了天皇,其他人的生命(甚至我们自己的生命)都是微不足道的。在联队接受军事训练的两年中,我接受的教育是强调:对天皇的忠诚重于泰山,而我们个人的生命轻于鸿毛。一个士兵在战争中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是裹尸还乡:为天皇而死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在南京被攻占时,我记得当时坐着卡车,沿着一条被清理过的道路行驶,路两侧是成千上万被屠杀者的尸堆。当我们将车停下,从车后将一群中国俘虏拖下车时,许多野狗正在啃食那些尚未腐烂的尸体。这时一位日本军官建议测试一下我的勇气。他拔刀出鞘,在上面吐了口唾沫,然后猛然挥刀,向一个蜷缩在我们面前的中国男孩的脖子砍去。眨眼间,男孩的头被砍掉,滚落到人群中,他身体向前倾倒,从脖子中喷射出两道血泉。该军官建议我将这颗人头带回家当纪念品。我记得当我从他手中接过军刀开始杀人时,我自豪地笑着,挥舞着军刀把车上的中国人的脑袋一个一个砍掉。

侵华日军老兵的回忆:日本军队的训练让我变成了杀人魔鬼

我亲眼看到,我们的士兵曾经将婴儿挑在刺刀尖上,然后将他们活生生地扔到滚烫的开水锅里。从12岁的少女到80岁的老妇都是我们轮奸的对象,当她们无法满足士兵的性要求时就会被残忍地杀害。我曾经砍过人头,将人饿死、烧死甚至活埋,死在我手里的中国人至少200人。

真是太恐怖了,我竟然变成畜生,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我实在找不出理由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当时真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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